“事后”,下了床、跑厕所洗涤完,回到床上;全身发冷,拉被子盖住身体,还是嫌凉。
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,我穿上他的衬衫、躲在被子里瞧他;请他热了杯咖啡,把大包包拿上床,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干粮、水果当午餐;边吃边聊。
这时,我觉得自己真像是他老婆一样,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,也不感到羞耻了!
吃饱了,不饿了,方仁凯点燃根烟,让我吸了一口;然后笑着说:“我俩儿如此消遥,倒有点像在野外露营,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!”
正说着,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,将整幢旅馆、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响。
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,而且很浪漫;相对的,我一听到飞机声,就怎么也浪漫不起来了。
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,便拾起我的手,吻着。又反问道:“难道不觉这飞机声仿佛像瀑布一样吗?。用点想像力。听听看!”
我这时注意到,他送我的银戒指,是一条盘着的小蛇;它的眼睛上,还镶了两颗小小的钻石;蛮可爱的。
但立刻又想到:蛇,正是让人吃禁果、做坏事的动物;而我跟方仁凯不正是吃了肉欲的禁果、才做了“奸淫”的坏事吗?!
收回手,我猛烈摇头、钻进方仁凯的怀中,轻喊:“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。干了通奸的坏事,实在没办法想像什么大自然嘛!而且,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,就。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。可我,却已经。又背叛了他……”头摇得更凶,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。
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,托起我的下巴,亲我脸颊、额头;边哄道:“别老钻牛角尖嘛,小青~!想多了,会扫你自己的兴啊!”
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,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,高高挺立、举了起来!
看得我目不转睛、心花怒放,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;心想:“人家背叛丈夫,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,反而还引得你。鸡巴更翘了嘛!”
抬头,带着满脸羞却,我瞟方仁凯一眼,抿嘴、然后噘唇问:“还好啦,倒是你这根东西,怎么不但没扫兴,反而。变得好大了呢?”
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,对我轻声令道:“来,握住它、上下搓揉!”
我立刻照作。
还没揉两三下,它就变得更大、更硬梆梆的;惹得我欲火中烧、又性亢奋起来。
合不拢嘴地笑开了、嗯哼出声:“嗯~!变得好大、好大,又好硬、好硬育!”
“就是因为它喜欢你,才变大的呀!”
方仁凯笑着说,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。
而我跪在他身侧、两手捧着肉棒揉;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、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,只露出圆突突的龟头顶端。
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,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!
于是笑得更开了,追问道:“那~如果你更喜欢我的话,还会变更大吗?”
“那~,就要看你萝,你表现得愈骚荡,它才会更大、更硬啊!……来吧,小青,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、多会引诱男人?”
“人家才不。妖媚呢!”
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,可是却主动挪身、屁股向后翘了起来,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;然后,一手撂开头发、低头舔着鼓胀的大龟头,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。
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兴奋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、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……
但他却没有,只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。一面抚摸我脸、一面问:“告诉我,小青,你里头~又湿了吗?”
问得我羞死了,但又无法否认,就点点头:“……嗯…”
“肚子里酸酸的吗?”“……嗯!”“天哪!他怎么都知道呢?”
“洞里,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,又痒又麻?”
“真是的!。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、形容得那么露骨!”
“…嗯~!……就是嘛!痒、麻死了!”
点头应着时,我屁股也摇得更凶、恨不得要人摸、让人把玩了。
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,将一只大手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、把玩;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、在肛门口挖来挖去。
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,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、上身也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,头侧向他、脸颊贴着大肉棒,哀哀地求道:“宝贝,好受不了喔!别再。整人家了嘛!……求你。摸我。洞洞……”
同时挪身,将臀部歪向他那边、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。
“嗯,你现在这模样,果真是蛮妖媚的!”方仁凯笑着评论?赞美?我。
“嗯~,不要这样羞人家嘛!”我摇头嗔着,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。
“哈!……真有意思,都舔鸡巴了,还怕羞?”
他的讽刺令我脸红;可是心里又急,也只好不理他、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脸庞,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;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。
正想把它扶起、套住吮吸的时候,却被方仁凯制止;说只淮舔、不淮含到嘴里吸。
而且要我调转身,将屁股对着他、跨骑到胸口上,才肯摸我的洞洞。
说这样的姿势,我看不见他的脸,就不该害羞了吧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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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全都依了,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,脸朝床尾、他的脚、和他那根肉棒;跪弯两膝、翘起屁股、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,伸出舌尖舔那颗胀得更圆、更大的肉球。
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、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。
像阵阵的电流通过、蔓延整个身体,令我舒服、也好受不了地颤抖;眼睛闭了上、不停地舔弄阳具,同时呜咽般的哼着:“呜~~哦!!……Mmmnn…mmnnn~~,Aaahhhh!”
“喜欢吗,小青?喜欢这玩法吗?”方仁凯一面问、一面揉我的阴唇肉瓣。
“Mmmnnn!喜。欢!……”我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,含含糊糊地回应。
看不见方仁凯的脸,果然让我减少一分羞耻,舔肉棒舔得更殷切、更动情;摇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。
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、不让动,还在那头叫:“小青~,屁股别摇那么厉害!看都看不清你的屄、摸也摸不住了!”
我听话地忍住扭动,臀瓣阵阵肉紧;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,不禁又羞惭起来;调转头,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、娇嗔:“人家那边有什么好看嘛,女的。那地方不都一样吗?……”
“才不呢!你的屄,长得才特别咧!不但美、还特别性感。”
“哎呀~,被你讲得羞死了啦!”口上虽嗔着,心中却因他赞美而高兴。
“好了,别看了行吗?人家需要你。摸嘛!”说完又去舔阳具。
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、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,像具有魔力似的,令我变得渐渐疯狂。
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,听在耳里,也催情般地刺激着脑海中的景像:我赤裸裸、雪白雪白、毫无遮掩的屁股,湿漉漉、绯红绯红,而充血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在男人眼前;任他细细观察、欣赏、把玩!
“啊~!!”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,在里面扣扣挖挖;“啊~噢呜!!”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、捻辗我的阴蒂肉豆;……
“哦~呜~~!……”又有一只手指,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!……
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、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(属于我身体的一个“秘密”,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),用指尖轻轻扣来、拨去的玩弄。
“天哪!他太会、太会弄、弄得我简直疯掉了!”心中直喊、屁股直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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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,再次调转头向方仁凯恳求:“宝贝,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!。人家受不了,都快疯了!”
“你想要怎样呢?讲来听听,我全力配合。”但他还不放过我、逗着问。
我摇头哀声应道:“不要逼人家,人家。讲不出口嘛!”
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:“宝贝,肏我!。戳到里面去嘛!”
这种不要脸的话,在多少张床上、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,我都喊过无数次。
可是今天,当真正面对所爱的情人时,却害羞到如此地步,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!
幸好,方仁凯不再逼我,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、抹在会阴部位、又拖到肛门口上,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一番,就叫我翻身仰躺,张开腿子、承受他最后的“占领”。
我兴奋得无以复加,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、立刻乖乖照作,把两腿朝天举起、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;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、对他瞟着说:“啊~,快占领我!……戳进来,占领、征服我吧!我早就要了!……”
“占领、征服”两个字眼,在脑海中,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。
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,我主动抱住两个腿弯,将毫无遮掩、湿淋淋的阴户呈现在方仁凯眼前;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,嘴唇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:“宝贝~!我。我好要……好要你喔!”
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,低头盯着我一面瞧、一面笑的表情,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、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,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。
虽然当时的我怎么也不可能料到会有今天;但他对我的注视、和那种笑,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、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、主动展开两腿,接受他的男性象征进入、占领、征服!
袭上心头的“宿命”感,不仅仅令我异样地激动、也使我整个身体充满殷切;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,等待被剥裂、被撕烂;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、等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、汤匙,等待被人钳挟、勺起、扒开、被噬咬、吞下……
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于撑开肉穴口、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时,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、高声叫了出来:“啊,宝贝,宝贝~!……你。你好好喔!……”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。
鸣咽、呻吟不绝地浪哼,身体在他底下颤抖、扭曲。
而他则叹出:“小青,你好棒哦!小紧屄的感觉。真美!”
方仁凯的反应,使我狂喜。
“是吗?宝贝,喜欢我紧紧的吗?”故意问他时,我眼睛都媚死了。
“还用问?当然爱啊!”他轻吼着,开始引动屁股、抽插起来。
“喔~!……喔~!!……宝贝~!”
我感动地高叹。
叹着、唤着、哼着心中的禶美,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、塞满、被撑胀的无比快感。
我好想、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、男欢女爱时的话语,但还是喊不出口;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他、对他淫兮兮的裂嘴、噘唇、勾动嘴角。
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、第一次作爱、(第二次?)
性交,我对他还是好陌生、好不能习惯啊!
尤其,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、最心爱的男人,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,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?
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?
而且,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、幻想中的性对像;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、下贱的女人,那我在他面前,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?……
然而,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、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!
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,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;而且每次戳入,都好用力、好用力,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、震得几乎晕眩……
“啊~哦呜!……喔~~呜,宝贝、宝。贝~!……插得。好。深哦!”
“喜欢吧?小青,你喜欢吧?”方仁凯嘘喘着问,一拍不停地戳。
“喜。欢!……喜。欢!”我浑浑噩噩、喘声回应。
“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?”还问。
“喜欢……给。戳……”痴迷地回答。
“给什么戳?”
“天哪!不要问,不要问了嘛!……当然是给男人的。大鸡巴戳嘛!……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!……”心里虽这么呐喊,但叫出的却是:“给你。戳……给你戳嘛!”
“怎么戳?”方仁凯一面问,一面好用力、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!
“啊~噢呜!!用。力戳,用力戳!!……”叫得好大声、好大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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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呐喊般,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、在我身上撞击。
愈来愈急剧、愈来愈凶猛;一面插、一面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,揉捏臀瓣、刮弄股沟;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、乱抓,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:“啊,凯!捏……捏得我。好。舒服啊!”
不停嘶喊、不住地扭屁股。
猛插一阵之后,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,撑起上身、低头瞧着我笑道:“小青,喜欢给人。捏屁股吗?”
“何止喜欢!爱都爱死了~!”噘唇回应时,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。
“真漂亮,扭得骚劲十足的,真美、真性感!”他夸赞着。
赞得我脸颊发热,可是又笑裂开了嘴,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;只见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、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,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;弯延、鼓鼓的、像小蛇般的血管,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,一副凶巴巴的样子,看起来好恐布、可是又好令我兴奋、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……
“喔~呜,宝贝!你的鸡巴也。好好看喔!……用力插我,肏我!”
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,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,只顾死死盯住那根大肉棒,同时引动自己下体、不断向上挺、朝上凑,要它赶快插进去。
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,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、不肯往下插;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,终于再也忍不住、几乎哭丧地喊:“宝贝~,宝。贝~!不要再整人家了、给我。给我嘛!……”
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,折弯了膝、一直推到我胸口,然后用肩膀抵住、让我全身对折、屁股抬离床面,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,才十分得意地问:“现在知道厉害了吧?……知道要。大鸡巴肏了吧!嗯~?”
我羞得紧闭两眼、猛摇头,怎么也叫不出口。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!
“Ooohhhh!…Yes,yes!Fuck me~!…Fuck me plea~se!……”
天哪!
我跟李桐、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,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葬而淫秽不堪的话;而且。
在电话上,我跟他“作爱”、自慰时,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,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;只能以咬住嘴唇、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。
难道,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、爱得太深了,所以才变成这样,含着泪、感觉羞耻,却什么都讲不出来?
方仁凯没再逼我,只笑着;突然猛地沉下身、把整根阳具捅入我洞里……
“啊~~!天。哪!……”我才尖啼出声,他又迅速一抽、猛烈又一插!
“天~哪!……啊!啊。啊!!”被插得。像整个人被刺穿了一样。
“啊,酸。死了啦!……啊!痛……”眼泪也溅了出来。
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;愈抽愈急、愈戳愈快、戳得好深好深;呼啊呼的急喘大气、还吼着问:
“可你又好爱,好舒服!对不对?对不对!?”
“啊!对。就是嘛!……啊~!都冲进肚子里。酸死。人家了啦!”
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、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,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、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;惹得整个阴道都抽痉似的一直收缩、一直挤、一直捏,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;……
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,令我什么都不顾,放声哭喊:“啊~宝贝!我爱死了!爱死。你了!”
方仁凯看见我哭,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,反而像要证明什么似的,继续好用力好用力的戳我。
而我已经进入浑浑吨吨的境界,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么,只感觉他比李桐、李小健,都强得多、厉害得多;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、摧残、蹂躏似的。
但那种滋味,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!
我尖叫、呜咽:“Oooohhhh~,Yes!Wooo~~oohh,Yes!!”
“爱给大鸡巴插紧屄,对不对?!”方仁凯一面戳、一面问。
“Yes…!……Yes!!…”
我边喊、边流下快乐到极点的眼泪;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。
“啊~哦!……好深!你。好深哪!”又快要忍不住了。
“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!”方仁凯吼着应道,身体猛振、猛插。
“哦~!……哦~~喔!!”
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,我嚎啕呜咽起来;什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、冲刺,任由肉体和心灵震憾袭卷整个身躯。
失魂般地疯狂、沦落……
“终于得到了,终于得到爱我的男人了!……”狂喜的心,同时呐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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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,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;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、而他压在我背上,阳具由我臀后插入的姿势。
我迷迷糊糊地问道:“怎么变这样子了?宝贝?”
感觉自己的背上、屁股上都是汗水、那种水。
“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,难道不晓得?小青,你喜欢这狗爬式吗?”
“啊~?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、不省人事了?”我叹着反问,却没回答他。
“对呀,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,也美得迷人极了!”他夸赞地应道。
“那,那你。喷出来了没?……”笑着问他。
“还没呢!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,才喷、才值回票价呀!”
“啊~!这么久了都没喷?……宝贝你。简直太。太厉害了!”
“嘻嘻!知道就好……”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。
“喔~!太棒了、太美妙了!有这样好男人,我真是太幸福了!”
心里叹着,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这么多年,终于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、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,真是上天怜悯我、赏赐给我的奖品啊!
油然而生感激之情,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。
“啊!宝贝、宝贝!宝。贝、宝……贝~!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、再度抽插……
“宝贝、宝贝!……宝贝!……宝……贝~!……啊~!…啊~!!”
一声声、一阵阵的呼喊;高啼、低吟交替,如痴如醉;如在波涛中荡漾、在漩涡里翻腾、沉浮,终至不知身在何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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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,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时,已是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。
没想到,和他终于初次上床、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,就这么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;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、柔情,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作响都浑然不顾……
相伴走向汽车,我整个身子虚虚的;两腿间,也合不拢似的、站都站不住脚;感觉好那个。
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:“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,还能不能走路呀?”
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、沉溺于激情的表现,实在太过份了;心里十分羞惭,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:“都是你啦!害人家这样。狼狈!……”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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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方仁凯的“婚外情”,从这天开始,持续了两年多。
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,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,又来过两次硅谷。
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、上床过好几回,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;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。
当他搬到加州以后,我们就顺理成章,更经常见面,终于变为“情侣”了。
只是,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,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,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硅谷,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、激情,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“绝望”的情绪,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。